我曾经在一条小河边有一段乌托邦的体验。我从来没有关注这条小河是否有名字,也许它真的没有名字。只记得是在夏天,那里有个水坝,于是一直叫夏坝。事物并没有意义,我们构成了意义。这条小河在没有意义前,叫什么、怎么流,都是虚无的。而曾经流过的河水和这段流域,让它成为了夏坝——我的河。 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是梦幻而又理想的,这条“我的河”也因此永远平静而闪闪发光。“我的河”从实在变成了存在,但是倏忽间它又消失了。因为从此无所谓它叫什么:它可以叫冬坝、春坝,也无所谓它怎么流,它是我的河。